土地财政必须改革
在过去的传统的城镇化中,不劳而获和投机取巧得到了扩大、放大。在这样的背景下,我国形成了以地方政府为中心的一种土地开发的模式。
土地运作的模式,把土地分成经营性的土地和工业用地,土地可以融资,可以零地价。这样,城市的土地开发就有空间,把权利改造成空间时,空间就成了权利的重要载体,空间跟权利相结合,就是在传统程度上土地开发和城市发展。
在土地开发、城市规划过程中,以销售土地为目的。但现在,土地的生产和消费,两个环节分离了。在土地开发过程中,政府采用招拍挂的方式,把地价炒上去,最终变成一个高楼价的现状。在北京,一个普通工人可能一辈子都买不上房,在香港也一样,所以这样的状态是不可持续的,这就是传统的城镇化和土地的关系。但城镇的土地就变成了粗放、低效的利用,因为过去土地开发的目的就是把土地生产出来卖,不是为了建设。
什么是新型城镇化?
原则意义上的新型城镇化:一是,以人为核心;二是,人到哪儿去;三是,怎么发展;另外就是传统文化和生态文明等。新型城镇化不再是过去的外沿式城镇化,而是要强调绿色消费、节能环保、绿色建设。通过技术、管理,来进行效益的提升,来促进生产,做成产业体系,对过去的大生产、大消费的生产方式进行变革。提倡绿色、和谐、可持续增长。
这对土地有什么影响?过去是依靠土地财政,现在必须改革。国土资源部做了几个实现建设用地的条件和差异化的用地政策,实现加强空间管制、土地管制。
走出摊大饼的怪圈
既然土地财政难以为继,那么能不能实现基于生态文明、绿色发展的一种城镇化?
传统的城镇化是套用了以前面积不断拉长,人和人的关系弱化了。所以在这个背景下,必须提高城市建设土地的利用效率,要改变以往的格局,按照严守农田保护区、严控建设用地总量、盘活已有总量、优化用地的结构来提升效率。在提升效率的过程中,要实现节约化。生产空间要高度节约,生态空间要善用,这样就可以提升效率。这样的目标,过去的土地财政政策不可实现。
另外,过去的土地制度是城乡二元制度。比如像北京,城市建设面积是2500平方公里,非正式建设面积就有1500平方公里。
这样的一套制度,是政府、开发商和土地三者之间逐步分成的一种做法。
例如,香港、新加坡提出利用发展城市的理念:人口的80%住到镇里面,30%住在市中心,把土地利用结合起来;韩国提出了绿色理念,按照风水理念建设城市,按照土地用途体现,2006年首尔颁布了新城的规划标准,第一条就是为环境建设生态城市,然后就是无障碍的交通体系,另外就是要提升绿地的比例;日本的规划,先做基础设施的规划、环境的规划、绿地的规划,下面再做详细规划。
我们要改变土地策略,首先城市发展要越来越紧凑,要用紧凑城市的理念,来实现合理化,要用精明增长的理论来指导我们的发展目标,而不是追求大,要不断缩短我们的出行距离,使城市走出摊大饼怪圈。我们的城市布局政策要发生改变,要向大城市去供给。